《失败的进化》 田牧歌解读
《失败的进化》| 田牧歌解读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今天要为你解读的书是《失败的进化》,副标题是“人类为直立行走付出的代价”。
如果有人问,在外形上,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最主要的特点是什么?我猜,你的答案很可能会是直立行走。没错,人类是自然界唯一能长期直立行走的哺乳动物,用两条腿走路是人类的一张名片。直立行走不仅让我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变得与众不同,还对我们产生了极其深远的影响。
一方面,直立行走解放了双手,让人开始琢磨能用这双手做点什么,对手的运用促进了大脑的发育,提升了人类的智慧水平,最终让人类走上了食物链的顶端。另一方面,人类从爬行到站立的进化历程又过于仓促,许多生理结构还没调整完善便匆匆启用,结果是各种麻烦纷纷找上门来。比如,心血管疾病、腰椎间盘突出、颈肩酸痛等等,都让人饱受困扰。
从这个角度来看,人类的进化虽然有成功之处,但失败的一面同样不可忽视。今天我们讲的这本《失败的进化》,讨论的就是人类为直立行走所付出的各种代价,为我们展现了人类进化过程中“失败”的那一面。
提起进化,你肯定听说过达尔文的进化论,知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道理。但如果再细问一句,生物的进化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进化的过程是什么样的?可能很多人就说不上来了。而进化中所谓的“失败”,则更容易被我们忽视,人类既然已经站在自然界的顶端,那肯定算是一个成功的物种啊,从哪儿来的失败呢?
在这本书里,作者以动物的具体生理构造为例,掰开揉碎地介绍了进化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人类所谓的失败又失败在了哪里。通过这本书的介绍你会发现,进化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而是生物对身体原始的“设计图纸”不断进行“设计迭代”的演变过程。人类从四足爬行到直立行走,身体结构出现了巨大的变化,充分了解进化的本质与进化的失败之处,能让我们更清楚地认识自己。
本书作者是日本动物学家远藤秀纪,他毕业于东京大学农学部,曾历任日本国家科学博物馆动物研究部研究员、京都大学灵长类研究所教授,现在是东京大学综合研究博物馆教授。远藤秀纪提倡进行“遗体科学”研究,擅长在动物解剖的过程中挖掘进化的蛛丝马迹,著有《熊猫遗体的复活》《做解剖的男人》等多部科普著作。
而这本书最大的特点,就是采用了独特的解剖学视角。书里用的例子一点也不高冷,饭桌上的炸鸡和秋刀鱼都是作者的教学工具,他会带着我们一点点地解剖结构,发掘每块骨骼和肌肉背后隐藏的进化逻辑。这块骨骼是怎么来的?那块肌肉又有什么用?通过这种解剖学视角,进化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理论,而成了看得见、摸得着的客观事实,能让读者对这本书的主旨有更切实的体会。
好,接下来,我就分两个部分来为你介绍书中内容:第一,为什么说动物的进化史,就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设计迭代史?第二,直立行走给人类带来了什么优势,又带来了哪些问题?
首先,让我们讨论第一个话题,为什么说动物的进化史,就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设计迭代史?
作者在书里开门见山地提出,进化就是生物“在祖先的基础上进行设计迭代”。该怎么理解这句话呢?提起设计,我们很容易联想到建筑或者机器的设计图,这些图纸精确地规定了房子该怎么盖,机器该怎么组装;生物的设计也差不太多,身体里的成千上万个基因,决定了一个生物该在什么时候长成什么样子。每个生物都会从祖先那里继承一套基因,这套基因就是它的基本设计。但外部环境在不断变化,生物光继承这套设计还不够,还得根据环境需求,在基本设计的基础上进行迭代,这个迭代过程其实就是进化。
光说道理难以服众,让我们用心脏进化的案例,来看看实际情况是否如此。心脏的雏形最早出现在一种叫作文昌鱼的动物身上,虽然名叫鱼,但文昌鱼并不是鱼类,而是一种更加原始的动物。一般认为,文昌鱼是最先进化出发达血管系统的动物,它体内的血液循环可以把氧气和营养物质输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同时回收废物。实现血液循环需要动力源,人体内血液循环的动力源是心脏,文昌鱼没有成形的心脏,但它鳃后面靠近腹部的位置,散落着一些可以自行收缩的心肌细胞,这些细胞就是心脏的雏形,文昌鱼正是靠着这个雏形心脏来进行血液循环的。
鱼类作为文昌鱼的后代,已经拥有了真正的心脏。经常吃鱼的朋友们可能知道,鱼类的心脏就位于鳃后面靠近腹部的位置。从文昌鱼的雏形心脏,到鱼类的真正心脏,心脏进化了、功能完善了,但包括心脏位置在内的很多基本设计都沿袭了下来。所以我们才说,进化的本质就是生物在祖先的基础设计上进行迭代。
既然如此,那这种迭代是怎么发生的呢?作者告诉我们,迭代的发生既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偶然性非常大,往往是一系列突发奇想和修补拼凑共同塑造的。
比如,骨骼的诞生就纯属意外。动物最初都是没有骨骼的,现在学界的主流观点认为,最早的骨骼出现在鱼类身上。鱼类生存需要很多矿物质,其中就包括钙和磷酸,虽然这两种矿物质可以从海水中获取,但来源并不稳定,所以鱼类要想生存,就得在体内存储一定量的钙和磷酸,以备不时之需。但巧合的是,由磷酸和钙组成的磷酸钙质地坚硬结实,性能优良,是一种支撑身体的完美材料。有磷酸钙的支撑,鱼类可以在上面铺展肌肉,大幅提升身体的运动能力,这给了它们很大的生存优势,所以结果就是,本来作为矿物质仓库的磷酸钙,意外地演化成了支撑身体的骨骼。
你看,骨骼的迭代就来自偶然。迭代在发生时并没有方向和目的,只是在误打误撞地尝试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充满着随机性,最终结果也很可能与初衷完全不同。在生物学界,这种现象被称为“预适应”,指的是最开始的某种身体结构为以后的新功能打下了基础。作者告诉我们,在动物进化的历史中,预适应的现象其实很常见,就连我们的四肢也是预适应的产物。
不管是哺乳动物、爬行动物、两栖动物,还是鸟类,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拥有四肢。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是四肢,而不是昆虫一样的六条腿或者蜘蛛一样的八条腿呢?其实原因很简单,这些拥有四肢的陆生动物都是亲戚,同属于四足类动物的后代,而所谓四足类动物,就是鱼类在进化过程中走上陆地的一个分支。
我们的四肢来自原始的四足类动物,可四足类动物的四肢又是从哪儿来的呢?化石为我们提供了线索,大约3.7亿年前,生活着一种叫作真掌鳍鱼的原始鱼类。(真假的真,手掌的掌,鱼鳍的鳍)听名字你应该能猜到,这种鱼拥有像手掌一样的鱼鳍。你可以仔细观察一下鱼缸里的金鱼或者餐桌上的烤鱼,会发现这些鱼的鳍由很多平行的细柱组成,上面覆盖着一层软膜。相比之下,真掌鳍鱼的鳍里则有作为中轴的骨骼,以及其他一系列小骨骼与肌肉,就像一个小手掌一样能改变自己的形状,做出一系列复杂的动作。
真掌鳍鱼为什么要进化出这种结构呢?起初人们并没有确切的答案,因为真掌鳍鱼早就已经灭绝了,但后来科学家们突然发现,真掌鳍鱼竟然还有一个亲戚存活于世,那就是有着同样鱼鳍的腔棘鱼(胸腔的腔,荆棘的棘)。网上有腔棘鱼游泳的视频,仔细观察可以发现,它们对自己那些特殊的鳍的操控十分灵敏,能用复杂的动作旋转鱼鳍,精密地控制自身的运动状态。一类比我们就能明白,真掌鳍鱼带骨带肉的鱼鳍,能让它们更精密地控制自身的运动状态,从而更高效地觅食或者躲避敌人。
你看,这种鱼鳍本身是真掌鳍鱼为了游泳而准备的,目的无非是在水里做点更复杂的动作,但意外的是,带有骨骼和肌肉的鱼鳍很适合用来在陆地上支撑身体,最终演化成了四足类动物最早的四肢。四肢是预适应的产物,这个例子再次向我们证明了,迭代过程充满着偶然性。
设计的迭代过程不仅偶然,而且还经常重复发生,相似的迭代经常在不同物种身上重复出现。比如最典型的,脊椎动物的翅膀就是重复迭代的产物。
说起会飞的动物,我们第一时间肯定会想起鸟类。鸟类能飞是因为它们拥有翅膀,除去翅膀上长长的羽毛,只看内部骨骼结构的话,你能发现鸟类的翅膀其实由三大段组成,分别对应我们的上臂、小臂以及手腕以下的手掌部位,只不过鸟类翅膀的骨骼更加细长一些。种种证据显示,鸟类的翅膀就是从整个上肢的设计中迭代得来的。
不过,鸟类不是唯一会飞的脊椎动物。身为哺乳动物的蝙蝠也会飞行,但它们的前肢迭代成翅膀的思路,却截然不同。蝙蝠翅膀的绝大部分面积,都由它们长得离谱的手指骨和掌骨支撑,蝙蝠手指骨的长度甚至远超它们的上臂骨。这种设计方式不仅能扩大翅膀的面积,由手指支撑起来的翅膀也更加灵活,可以改变自身形状,所以,你能看到蝙蝠经常用翅膀把自己包裹起来睡觉。
其实,在鸟类和蝙蝠之前,还有一类脊椎动物也进化出了翅膀,并一度称霸天空,这种动物就是翼龙。和蝙蝠相比,翼龙翅膀的设计更加激进,翅膀中支撑主翼面的,不是手臂骨也不是手掌骨,而是单单一根无名指骨。
鸟类用上肢迭代出翅膀,蝙蝠用手掌演化出翅膀,翼龙则用一根无名指支撑起翅膀,虽然结构各不相同,但迭代的产物都是能让它们飞向天空的翅膀。迭代总是在反复出现,因此动物的进化史,就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设计迭代史。
刚才我们用几个例子,讨论了动物进化的本质。接下来,就让我们进一步聚焦人类自己,来聊聊直立行走给人类带来了什么优势,又带来了哪些问题。
直立行走可能听起来很简单,不就是原来用四肢行走的动物,改成用后肢行走嘛。但如果仔细研究就会发现,这个改变牵一发而动全身,它对人类身体的影响是非常深远的。简单举几个例子:
首先,从四足到双足,人类必须保证站稳而不会摔倒。四足着地当然不容易摔倒,但双足着地平衡就很难保持,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人类迭代出了长度更长,而且呈弓形的脚掌,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足弓。足弓能把身体的重量分散到脚的前后两侧,最大程度上保证人身体前后方向上的平衡。
其次,直立行走还改变了人体受到重力的方向。四足行走时,重力的方向是从背部到腹部,内脏都靠腹壁在下方托着,但双足行走时,重力的方向变成了从头到脚,内脏又要靠什么支撑呢?人类的解决方案是迭代出更宽大的骨盆,可以像底板一样在下方承托内脏;同时,又让胸腔和腹腔中间的横膈膜作为腹腔内脏的“天花板”,在上方紧贴着肝脏等器官。
还有,双腿往前走时需要把腿往后甩,这个动作对臀部肌肉的力量要求很大,为此人类又迭代出了相对于其他动物来说巨大的臀部。
所以你看,更巧的足弓、更宽的骨盆、更大的臀部,都是直立行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体现。不难看出,为了适应直立的生活方式,人类作出了巨大的改变。
这时候我们就不禁要问,这些改变给我们带来了什么,我们从中获得了什么优势,又遇到了哪些问题呢?
让我们先说说优势方面。很明显,直立行走带给我们的最直接优势,是让我们有了一双灵巧的手。通过这双手,我们可以抓握物体、搬运食物、制造工具,乃至传递文明,不再承担行走使命的前肢,最终成了帮助人类称霸自然界的武器。人类的双手可谓独一无二,功能强大,请随便拿起一个东西,一个苹果、一本书或者一杯水,这时你会很自然地用拇指和其他四根手指一起夹住那个东西。别小瞧这个动作,自然界中只有人类能用拇指进行抓握。其他动物,不管是猫、狗,还是兔子、松鼠,它们要想抓住东西,最多只能用大面积的手掌和手指捧着,双手的实用性很有限。而直立行走让人类有足够的资本演化出灵敏的手指,从而大幅提升双手的实用性。
在双手之后,直立行走带给人类的另一大优势,是让人类进化出了一颗巨大且聪明的大脑。虽然要论绝对大小,人脑并不是最大的,比如大象和蓝鲸的大脑就更大,但如果看大脑和身体的比例,人脑则大得出奇。“脑化指数”是一个衡量哺乳动物大脑和身体比例的数字,由脑容量除以体重的2/3次方得到,脑化指数越大,意味着大脑相对于身体就越大。计算不同动物的脑化指数可以发现,人类的脑化指数大约是狗的6倍,马的7倍,兔子的18倍;大象的大脑够大吧?但人类的脑化指数依然是它的4倍以上。可以说,在自然界里,人脑的“大”是独一份的。
那人类是如何进化出这么大的大脑呢?种种迹象都显示,正是使用和制作工具这些用双手来完成的“细活”,刺激了大脑的思考能力,加速了大脑的复杂化与巨大化,所以归根到底,人类能拥有这颗大脑,还得归功于直立行走。
化石证据有力地佐证了这个观点。人类的祖先里,最早学会直立行走的是生活在大约300万年前的阿法南方古猿,这种类人猿的脑容量大约是400毫升,和黑猩猩的差不多;相比之下,现代人类的脑容量达到1400毫升,是阿法南方古猿的3倍多。其实这个现象很不寻常,因为300多万年的时间听起来很长,但相比于哺乳动物在地球上2亿多年的进化史,其实只是弹指一挥间。人类脑容量飞速增长的时期,恰好和直立行走以来的历史重合,再结合其他多方面的证据,我们完全有理由得出结论,正是直立行走带来的种种变化,促进了人脑的快速发育,赋予了我们无与伦比的智慧。
直立行走给了我们灵巧的双手和聪明的大脑,帮助我们走上自然界的顶峰。因篇幅所限,其他优势就不一一列举了。但这本书提醒我们,人类的进化过程在很多方面也是失败的。因为人类直立行走的进化历程发生得太快,很多身体结构还来不及完善便匆匆投入使用,这给我们带来了很多问题,让我们分别说说。
从爬行到直立,首当其冲的是人体的心血管系统。用四肢行走的动物,身体中的血液主要在水平方向上流动,流动路径比较平缓;但人类直立行走之后,血液的主要流动方向就从水平变成了垂直,血流路径突然变得陡峭。尤其是人身体的最上方,还顶着一个巨大的脑袋,人脑会使用全身14%的血流量和18%的供氧量,所以,为了保障血液的正常循环,心脏的负担就变得非常大。
更要命的是,心脏的供血压力面临着两个矛盾:如果降低血压,那就没法保证大脑的供血;如果提高血压,大脑反而会更加危险。这很好理解,假设人心脏附近的血压是100毫米汞柱,那么往上到达大脑入口处时,可能就只有50毫米汞柱了,而往下到达双脚末端时,血压却可能达到180毫米汞柱。
人类需要的是任何姿势下都能合理供血的心血管系统,而不是强行把血液打入大脑的水泵。心脏供血时必须考虑到各种极端情况,人不可能永远站着,如果躺下或者低头系鞋带,大脑附近的血压就会迅速增大。如果心脏提供的血压过大,就很容易破坏大脑的周边部位,比如造成脑溢血。
上边有问题,下边也有问题。同样是因为直立行走,四肢末端的血液要想回到心脏,需要往上走很远的距离,血液就不可避免地在肢体末端出现一定程度的淤积,所以人类的四肢,尤其是下肢,就很容易出现水肿、静脉曲张等问题。如果碰上寒冷的天气,四肢中本来就流通不畅的血液,还容易因为远离身体的中心而迅速丧失热量,结果就是人的手脚很容易变得冰凉。
除了给心血管带来问题以外,直立行走也让人的脊椎疲惫不堪,椎间盘突出是人的常见病,久坐在办公室的现代人更是饱受其害。这归根到底是因为,人类利用脊椎的方式和祖先完全不同。在脊椎动物从海洋登上陆地之后的3.7亿年时间里,脊椎一直扮演着衔接前肢和后肢的角色,并不需要在水平方向上承受多大压力。但人类直立行走以来,在短短几百万年时间里,就改变了脊椎的受力方向,不管是站立还是坐着,上半身的绝大部分重量都要靠脊椎来支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脊椎的负担有多重可想而知。如果把脊椎比作三明治,那上半身的重量就像一直在用力挤压这个三明治,里面夹着的馅料就很容易被挤出来,椎间盘突出就是这样形成的。
人类的颈肩也是直立行走的受害者,比起椎间盘突出,颈肩酸痛的患病群体要更大一些。颈肩酸痛的痛感主要集中在斜方肌上,这块肌肉连接着颈部、胸部的背侧与肩膀,不管是人类还是广大的四足动物,斜方肌都是一块大肌肉。不过不同的是,四足动物的斜方肌只会在运动时拉扯肩骨,静止时就可以得到休息,它们的斜方肌是张弛有度的。人类不一样,人类虽然不需要用上肢行走,但斜方肌得一直牵引着我们沉重的脑袋,除了睡觉时间以外,几乎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无法得到彻底休息。
尤其是现代人的生活方式,经常久坐或者低头看手机,时间长了就会让斜方肌陷入严重疲劳的状态,变得又酸又痛还无比僵硬,很多人都饱受其苦。当然,这个锅不能完全甩给直立行走,个人不健康的生活方式也得负重要责任,但在现代生活方式的背景下,这是直立行走留给我们的一个大问题。
好,说到这,这本书的精华内容就讲得差不多了,我们简单总结一下。
动物的进化史,就是一个反反复复的设计迭代史,迭代都基于祖先的基本设计,在漫长的时间里逐渐演化成形。这个过程没有方向、充满偶然,而且经常重复发生。人类的直立行走,也是在原始人类的基础上迭代而来的。为了适应新的行走方式,人类作出了一系列巨大的改变。这些改变给我们带来了优势,比如灵巧的双手和聪明的大脑,但也带来了诸多问题,心血管疾病、脊椎病、颈肩酸痛,都是直立行走留给我们的难题。
进化就是在基本设计的基础上进行迭代,而迭代一旦发生,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鱼类的心脏不会退化成文昌鱼的原始形态,蝙蝠的翅膀不会再变回普通的手掌,我们选择了直立行走,双手就再也不会变成用来走路的两足。这本书虽然回顾了人类进化过程中失败的那一面,但我们在自然界的地位也毋庸置疑地证明了,我们选择的迭代路线是正确的。或许你在听完这本书后,也能和我一样感觉到:身而为人,虽然不够完美,但已经足够幸运。
好,以上就是这本书的精华内容。你可以点击音频下方的“文稿”,查看全文和脑图。你还可以点击红包按钮,把这本书免费分享给你的朋友。恭喜你,又听完了一本书!
划重点
-
每个生物都会从祖先那里继承一套基因,这套基因就是它的基本设计。但外部环境在不断变化,生物光继承这套设计还不够,还得根据环境需求,在基本设计的基础上进行迭代,这个迭代过程其实就是进化。
-
迭代的发生既没有方向,也没有目的,偶然性非常大,往往是一系列突发奇想和修补拼凑共同塑造的。
-
正是使用和制作工具这些用双手来完成的“细活”,刺激了大脑的思考能力,加速了大脑的复杂化与巨大化,所以归根到底,人类能拥有这颗大脑,还得归功于直立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