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非虚构写作课》 Diane解读
《哈佛非虚构写作课》| Diane解读
关于作者
本书集结了来自哈佛大学尼曼基金会有关非虚构写作议题的51位名家的91篇文章。每年秋天,哈佛大学尼曼基金会都会举办三天会议,主题是“非虚构叙事艺术和技巧”,包括讲演、工作坊和讨论会,主角是上千名在该领域最著名的作者和编辑,美国的每一个州、几乎世界每一个大洲的国家都会有参与者。这本书的作者中,既有像获得过普利策奖、国家杂志奖和麦克阿瑟天才奖的《纽约客》资深作家凯瑟琳·博这样的著名记者,也有凭借《当哈利遇到莎莉》、《西雅图夜未眠》拿到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奖提名的好莱坞编剧诺拉·埃夫龙。这本书的编者马克·克雷默则是哈佛大学尼曼基金会的总监和驻留作家。
关于本书
这本书的内容来源于尼曼基金会上发言人的建议和经验之谈,经过提炼和修订,面向更为宽广的讲故事人群体:非虚构叙事的从业者、学生和教师。书中就采访、写作技法以及写作伦理等问题进行了讨论和建议,告诉读者如何做好参与式采访、如何处理写作结构以及写作伦理。
核心内容
本书核心内容是:通过诸多名家的经验之谈,通过大量具体和深入的讨论从采访到写作的整个过程,告诉读者如何写好非虚构写作。
你好,欢迎每天听本书。今天为你解读的是《哈佛非虚构写作课》,这本书的中文版大约27万字,我会用大约20分钟的时间,为你讲述书中精髓:了解非虚构类写作的要点,学习成为一名合格的非虚构写作者。
不少人从小就对写作抱有兴趣,即便不是有志于成为一个职业作家,大家平时也会喜欢讲故事、听故事。不是曾经有句话说过嘛:讲故事这件事儿,可能是人类思想深处最原始的某种需求。但讲故事,自然也是有技巧的。这就是今天为你介绍的《哈佛非虚构写作课》中要分享的内容。
一般而言,讲故事这件事儿,可以分成两大类:虚构类和非虚构类。所谓虚构类,一般指的是小说题材、剧本等等,说白了,就是里面所讲的事情,全部都是靠作家自己的想象,编撰出来的。而所谓非虚构类写作呢,它也是在讲故事,但它紧扣真实故事,依据的是实际发生过的历史,因此也被人们称作“叙事新闻”。一般认为,这种非虚构类写作,正式发源于20世纪的前期。在上个世纪60年代,非虚构类写作在《时尚先生》《滚石》《纽约客》等一大批美国潮流杂志上非常流行,开创了这种写作的繁盛时期。
直到今天,这种非虚构类写作,早已经是我们日常所能触及的媒体文本的主流。这种写作类型广受读者的欢迎,但对于作者来说,其实是很大的挑战。非虚构类写作混合了人物经历、学术理论和观察到的事实,它不仅要把真实事件描述明白,还要融入作者自己的观察和想法,因此想把它写好,还真不是一件太容易的事儿。
这本《哈佛非虚构写作课》的副标题是《怎样讲好一个故事》,这本书集结了51位名家的91篇文章。每年秋天,哈佛大学尼曼基金会都会举办三天会议,主题是非虚构叙事艺术和技巧,包括讲演、工作坊和讨论会,主角是上千名在该领域最著名的作者和编辑,美国的每一个州,几乎世界每一个大洲的国家都会有参与者。这本书的内容就来源于尼曼基金会上发言人的建议和经验之谈,经过提炼和修订,面向更为宽广的讲故事人群体:非虚构叙事的从业者、学生和教师。这些作者中,既有像获得过普利策奖、国家杂志奖和麦克阿瑟天才奖的《纽约客》资深作家凯瑟琳·博这样的著名记者,也有凭借《当哈利遇到莎莉》《西雅图夜未眠》拿到奥斯卡最佳原创剧本奖提名的好莱坞编剧诺拉·埃夫龙。而这本书的编者就是哈佛大学尼曼基金会的总监和驻留作家马克·克雷默。
以上是关于这本书的一些背景情况。那么下面,我会从如何进行参与式采访、如何建立故事结构以及如何处理写作伦理这三个要点,来为你分享本书的精华内容。
我们先来看看,处理好非虚构类写作的第一个要点:关于做好参与式采访。一般来说,各类写作开始的第一步,都是需要先做好案头准备。对于非虚构类文章来说,这种准备往往会涉及到前期的大量采访。在很多时候,组织好采访,就成了能否写出出色的非虚构文章的关键之一。采访本质上是和人打交道。编故事的、写剧本的还有写小说的,他们得跟私人生活打交道,他们得跟普通人打交道,就是说,把这些人从他们的私人生活中提升到我们的意识里面,为我们所知。与之相反,就传统而言,非虚构性作品的作者要处理的,则是那些公共生活中的人——那些名字已经为我们所知的人。那么,如何对这些人进行深入的采访呢?
在书中,一位资深作者表示,对于一个作者来说,他必须能够获得让受访者向你开放的路子。比如,如果你跟人聊天,他们是否会向你敞开心扉?他们会让你跟他们回家,让你看看他们的衣橱和冰箱里都装着什么吗?如果你自己无法获得这种路子,那你就得另找一个跟受访者亲近的人,一个有办法提供此类穿透性眼光的人。要不然,最后基本上就是徒劳。那么,光是找到路子就够了吗?
另一位作者表示,当你在一个潜在的受访者带领下进入一个世界的时候,所获得的东西能丰富到哪种程度,其实依赖于你自己到底能带给这个受访者多少东西。如果你自己就头脑简单又笨手笨脚,那你从他那里所能够接收到的,也就不过是那些最基本的、浮在面上的、大家用来应酬的东西。所以,你得事先就在家里做好功课:你知道得越多,你就越能够享受到那种“圈内人”的待遇。
这里,新书入围了普利策奖决选名单的特德·康诺弗提出了一种“参与式采访”的办法。以自己为例,他讲述了他是如何深入受访者群体进行参与式采访的故事。要想获得一个故事,记者需要跟人走得很近,近到那人会觉得记者是自己的朋友。但是,等到文章一发表,就会出现一个算总账的时刻。所以,当他在做报道的时候,他希望人们记得他是一个记者,这样,当他的东西发表之后,他们就不会感到出乎意料。唯一的例外是作者在写他的新书《新杰克》的报道的时候,他采用了一种非常不同的办法,就是参与式采访。
那本书来自特德·康诺弗的一个想法,他想写一座监狱里的故事。当时他刚搬到纽约,知道在纽约有数量巨大的一批人会进监狱,主要是因为触犯了一系列跟毒品有关的法律。他就问自己:有没有一种新的办法来写监狱呢?还有什么东西是还没被报道的?答案是,惩教官员,还有监狱护卫。《纽约客》看上了他的这个主意,便给他分派了一篇文章,让他写纽约北郊的一些惩教官员和家人的故事。特德·康诺弗本来的计划是写一写这些惩教官员的工作和家庭生活,但纽约惩教服务部却只给他一次采访机会,还拒绝让他跟踪采访一个通过七周惩教训练学员培训的新的惩教官员。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自己申请了一份惩教工作。他没说自己要写这个题材的东西,把自己送进了监狱。幸运的是,他被成功雇用了。他在那座监狱一共待了十个月,最后写出了他想要的故事。
这就是参与式采访,特德·康诺弗指出,他写得最好的那几部作品,就是因为他深入到了别人的世界里去。作为一个本科是人类学专业的人,他清楚地知道怎么进行参与式的观察。在这种观察方式中,一个研究者会拜访一个群体,通过跟他们一起生活来进行学习。而所谓的跟他们一起生活,意味着吃他们吃的东西,说他们的语言,跟他们共处一个空间,以同样的节奏过日子。与此同时,还必须每天记笔记:既做参与者,也做观察者。正因为有这样一个双重的身份,作者才能够架起通向他的受访对象和他的读者的桥梁。第一人称的叙事,可以让读者觉得你是他们的替身:为那些他们没见过的事情而感到惊讶,为那些离奇的事情而感到别扭,为那些牛事而感到欢悦。而要做到这一点,在采访之前,你得先想好自己是谁,你和这个故事的关系到底是什么。
同时,特德·康诺弗提醒大家,很多新手会犯一个错误:他们往往会以为,在进入一个异样的世界的时候,应该表现得很能很行的样子。他们忘了,他们的受访者才是他们的老师;有时候,他们甚至把自己变成了故事中的英雄。但是,一个聪明的记者总是会记得这一点:哪怕写文章用的是第一人称,但是,主角并不是我,主角是他们。读者支持谦恭的叙述人。
另一位资深记者、普利策奖决选入围者安妮·赫尔也给出了有关参与式采访的心得和要点,她认为,做好一个参与式采访可以遵循几点来进行:第一是仔细观察,她建议写作者像摄影师一样思考,也就是说,去看;第二是像他们一样生活,身临罗马,就过罗马人的日子,不要在一个不被允许喝冷饮的人面前喝冷饮;第三是努力降低你的存在感,努力不要让自己吸引更多的注意力;除了以上几点外,还需要注意始终同你的受访者保持距离感。她还建议大家读一读当地报纸,去当地的教堂,跟你试图捕捉的人使用同样的语言,尽可能保持开放的心态。总之,这些建议都是为了让你进入受访者的生活,做好一个参与式的采访。
以上就是今天为你分享的第一个要点:关于做好参与式的采访。特德·康诺弗认为要想获得一个故事,记者需要跟人走得很近,近到那人会觉得记者是自己的朋友。深入一个群体,你需要通过跟他们一起生活来进行学习。同时,你也需要和你的受访者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始终记得你是一个旁观者。
下面来为你分享处理好非虚构类写作的第二个要点:重视建立故事结构。现在,你已经了解了写作前的准备工作,那么接下来,就进入更艰难的部分:正式动笔。对于任何写作来说,写作结构都是作者必须要重视的问题,那么对于非虚构类写作,叙事结构则显得更加重要和关键——它将直接关系到一个故事的讲述效果。下面这些问题,是每一个非虚构类写作者在动笔时一定要问自己的:故事是在哪里开局的?开局在哪里结束?而中间部分又在哪里开始?中间部分在哪里结束?而结局又在哪里开始?在电影行业,这几个问题被称为“经典的三幕剧式结构”,几乎每个电影专业的大学都会讲授,对电影制作者来说这些问题几乎是一种本能反应。那么对于非虚构写作者来说,这些问题也应该成为一种本能。
不管是记者还是编剧,在写作时都要考虑故事结构的问题。乔恩·富兰克林认为,故事就是年表:这个发生了,那个发生了,又有一件事发生了。我们所有的生活都是叙事,通常是令人困惑的叙事。故事则是从叙事中挑选精华的部分,把它们和其他材料分离,并把它们组织起来形成意义。
在这里,他引用了契诃夫的说法,契诃夫从转折点或情节点来定义一个小说,一个转折点意味着人物性格的复杂化,但人物性格的复杂化并不意味着冲突。譬如,很多新手写作时,会写人物得了癌症。我们在影视作品里也总能看到,人物最大的转折点就是患了癌症。但患了癌症就意味着转折吗?不。人物领悟的时刻应该是克服恐惧的时刻,而不是接到癌症诊断书的时刻。这里故事的意义是:我们虽然无法改变命运,但是我们可以用保持尊严和控制感的方式来处理它。
所有的故事都有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发生了什么事,也就是叙事。第二个层次是主要人物对事件的感受。如果作者能够成功地让读者抛下怀疑,用人物的眼睛来看,那么人物和读者的情感就合二为一了。在事实和情感之外还有第三个层次,就是文章的节奏,用以唤起故事的普遍意义:爱的持久,智慧的盛行,孩子的成长,战争的残酷,以及偏见的歪曲。
事实、情感、意义,这是故事的三个最重要的层次。讲故事就像交响乐一般,美国作家约翰·斯坦贝克曾说过,他希望《愤怒的葡萄》听起来就像是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的《火鸟组曲》。欧内斯特·海明威则选择了巴赫,如果你把《永别了,武器》的第一部分拿出来,和着《勃兰登堡协奏曲》第一乐章的韵律大声朗读,你会发现海明威的词句听起来和音乐结合得非常完美。
《纽约客》的专栏作家尼古拉斯·莱曼则重点阐释了意义之于故事的重要性,仅仅是叙述故事的叙事性非虚构类写作永远无法上升到伟大的层次,作为非虚构类写作的从业者,我们似乎常常对观念在我们工作中的重要性缺乏全面的认识,我们需要培养出一套将观念和故事结合起来的普遍技能。他拿自己曾经写过的著作《大考验》举了例子,这本书讲述的是有关平权法案的加州209号提案,在这本书里,他用叙事层面推动观念层面,无论是在采编阶段还是写作阶段,他都对故事层面和观念层面的相互影响有着高度的自觉。他很少使用图表和曲线图来表现情节点和伴随着情节点而来的观念的发展,他选择的情节点必须是有效率地推动观念的情节。
那么如何提出强有力的观念呢?他认为,作者必须要对材料有着强大的掌控力。有雄心的叙事记者必须有做文献综述的能力。例如,政治作家的写作经常建立在以下的假设上:利益集团在政治中是一股有害的力量。所以,在一本关于政治的非虚构作品中,一个听从利益集团的政客是坏蛋,而另一个忽略他们的人则是好人。为什么?詹姆斯·麦迪逊不认为利益集团那么坏,实际上大部分政治学家都会嘲笑那种认为利益集团可以从政治中拔出的观点。在埋头动笔之前,记者应该对反对世俗认知的论据有着最基本的认知。
尼古拉斯·莱曼将故事最关键的部分定义为“婚礼时刻”,在这里,观念层面和故事层面相交。就像在电影里,主人公抱起吉他的场景中,观众会更加注意到声轨,因为声轨暂时一对一地和画面相对应了,这就是“婚礼时刻”。而在非虚构类写作中,婚礼时刻经常在主要人物做出影响故事方向的决定时刻出现,这些人在观念层面根据材料做出自己的决定。
以上就是今天给你分享的第二个要点:重视建立故事结构。所有的故事都有三个层次,事实、情感和意义,在写作时你必须同时照顾到这三个层次,去构建你的故事,你的故事就会像交响乐一样打动人心。
说完了参与式采访以及故事结构的问题。下面,来为你分享:写作伦理的处理问题。对非虚构类写作这样一种特殊类型的写作来说,写作伦理问题是不得不考虑的关键问题——它无法决定你写作的“好坏”,但它可以决定着你写作的存在价值。比方说,你的主题选择,是以你的个人偏见或臆测作为基础的吗?你与信息提供者之间的关系,是双方自愿建立的吗?读者从你的故事里读到的,的确是真实场景和真实人物吗?你在写作中,讲述的真的都是事实吗?等等。这些问题,都涉及到非虚构类写作的写作伦理。那么本书认为,对于非虚构类写作来说,诚实和不要干扰当事人,是在所有的写作伦理中,最应该强调的两条基本原则。下面我们来展开说说。
曾经有一位记者叫沃尔特·哈林顿,在书中讲了一个他采访中的经历。当时,他打算写一篇关于自杀青少年家庭背景的纪实调查,于是他找到一个这样的家庭。这个家庭里,有一个孩子曾经自杀死去了,家里还剩下母亲、父亲及三个健在的兄弟姐妹。他本打算把这个家庭所有成员的故事全都写下来,可他发现三位健在的兄弟姐妹,不太愿意公开他们的故事,而两位父母则不介意他写下任何东西。于是,他改变了计划,把写作重点放在这对父母身上,对兄弟姐妹做了刻意回避。沃尔特·哈林顿说:“这是一篇并不完整,但很诚实的故事。完整的故事,的确没那么简单,但我不能那么去写。”
当这篇调查写完后,沃尔特·哈林顿又遇到了一个新的伦理问题。那篇故事他是与几位心理学家一起合作完成的,这些心理学家认为:这篇文章发表出来以后,有可能会引起其他家庭成员萌生新的自杀念头。沃尔特·哈林顿非常慎重,于是决定在发表文章前,评估一下这家人的反应。最终,他拿着还未发表的初稿,再次去了采访对象的家里,诚恳地为他们念了全文。沃尔特·哈林顿说:“我给他们读了故事,他们开始抽泣,彼此拥抱,也拥抱了我。我后来也哭了。他们说,没有关系,你可以发表,一个字也不用改。”
你看,叙事新闻这种东西,由于讲述的故事都是真实世界里发生的,因此会带来特殊的伦理问题。如果我们希望采访对象能够像对待普通人一样真诚地对待自己,我们就必须像对待普通人一样对待他们。同时,我们还要尤其注意,非虚构类写作的叙述角度,其实是出于我们自己的视角,而不是当事人的视角,因此我们要如履薄冰,对当事人和读者始终诚实,并且怀有敬意。
除了诚实和敬意之外,还有一个“不干扰、不打扰”的问题。比方说,当你接近受访者,与他们共同生活时,你还应该思考:我应该如何不干扰和打扰他们?换句话说,应该如何避免因为我的介入,从而导致被观察者发生刻意的变化?
记者伊莎贝尔·威尔克森在书中分享了她在这方面的经验:她的行事标准,是基于她如何对待自己生活中所遇到的人。只要看起来符合情境,且不会在根本上改变受访人的生活轨迹,她也会帮忙拿点儿日常购物买回来的东西,或开车送他们去商店。你为采访对象所做的事,不应少于你为自己熟人所做的事。而你的工作,是尽快、尽量让你在采访对象生活中的出现显得亲切、平常。你必须学习所要进入世界中的微妙规则和等级制度,通过自然、人性化地顺应,找到自身所在的位置。
打个比方,当你知道能够凭一通电话、一张支票就能解决一个大问题的时候,你如何能够心怀同情又不干涉?伊莎贝尔认为,在如此情况下,你必须接受作为记者的角色,并拒绝想要成为顾问、社工或拯救者的冲动。你必须把焦点集中在采访对象赠予你的那些隐秘的细节,并将其倾注在报道里;把你的同情和恻隐用来专注于写作。这才是记者解决问题的应有之道,其所能造成的影响,或许比莽撞地介入一时之危机,要大得多。
当然了,在写作时,我们遇到的具体问题,可能比上述这些要复杂得多。书中认为,无论何时、遇到任何问题,都需要我们牢牢记住非虚构类写作的基本伦理原则:诚实和怀有敬意,不要干扰当事人,确保一切信息源真实,并在此基础上灵活运用。
以上就是为你分享的第三个要点:非虚构类写作的写作伦理。写作伦理的基本原则是诚实地对待你的写作和不要干扰当事人。当你面临两难选择和诸多困境时,请牢牢记住这个基本原则。
说到这,今天的内容就讲完了。我们来简单回顾一下:
首先,我们说到非虚构类写作的第一个要点:做好参与式采访。参与式采访就是一个研究者深入一个群体,通过跟他们一起生活来进行观察。你需要跟人走得很近,近到那人会觉得你是他们的朋友。同时,你也需要和你的受访者保持一定的距离感,始终记得你是一个旁观者。
其次,我们讲到第二个要点:注意建立故事结构。不管是虚构还是非虚构,在写作时都要考虑故事结构的问题。所有的故事都有三个层次,事实、情感和意义,在写作时你必须同时照顾到这三个层次,去构建你的故事。
最后,我们说到非虚构类写作的第三个要点:写作伦理。在写作非虚构文章的整个阶段,你都要做出许多决定,这些决定经常会涉及到你和受访者的关系,你对于写作材料的选取等问题,这些都会涉及到写作伦理问题。对于非虚构类写作来说,诚实和怀有敬意,不要干扰当事人,确保一切信息源真实,这些是基本的伦理原则。
撰稿:Diane 脑图:摩西 转述:于浩